了梅树的树干上,低头吻住她的唇深吻,顺着她微启的唇齿便滑了进来,慢条斯理地扫荡,身子抵着她厮磨……

明明不激烈,却像是要随时将她占有!

慕容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,揪着他的衣襟轻轻捶了两下。

他总算稍稍松开她些。

两人紧贴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,能轻易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心跳:“我很听话的!”

慕容黎想骂他,听话个屁啊!

但是人根本不给她说话得机会,一下又堵了上来,把她吻到大喘气的时候,又问她:“回房?”

慕容黎气儿还没喘匀,话还没来得及出口,人已经被迫飞檐走壁了!

后来。

修剪花枝的活儿就落到了一脸一本正经的第九头上。

咔嚓!

咔嚓咔嚓!

傍晚。

第九看着一园子奇形怪状的花树,觉得自己还挺有当园丁伯伯的潜力。

回头看向路过的临泽:“怎么样?”

临泽环视整个园子,眼角抽搐了一下,默默比出一根大拇指:“棒!”

第九高兴了,把修剪花枝的大剪子送给了他。

临泽微笑:“……”

打不过你,“棒”我总会说的。

多好!

免了一顿打!

我真聪明!

***

顾尛大抵领悟了什么叫润物细无声。

不管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能得到赵梓莹的热情回应,都显得挺有耐心,偶尔也会摆摆可怜样,自述一下自己从前的蠢,反思自己现在的活该,祈求一下妻子的宽宏大量。

“都是我从前表现不好惹下的祸,你生气绝对是有理有据!”

“生气伤身,咱们先歇歇,恩?”

其实知道是误会以后,赵梓莹就已经没那么生气了。

想到那两巴掌,有点尴尬,但又觉得自己会误会他,本来本就是他自己行为不检点造成的,就不愿意跟他道歉,也有点拉不下脸来的意思。

而且阿黎说的没错,香囊里面有头发的事,谁知道他后来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呢?他对林安氏到底什么心思,谁又确定?

所以想想又生气了。

原以为自己不搭理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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